**原设向半AU（另一个无老贾平行世界）
**正剧向
**弃权声明：角色属于漫威霸霸，OOC属于我
**CP提及：贾尼[Jarvis x Tony]
**传送门：{1} {2} {3} {4} {5} {6} {7} {8} {9} {10} {11|上} {11|下}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完结} {番外}
Banner扫视了一圈，把Tony拉到一个墙角，警惕地压低了声音：“Tony，你信Jarvis？”
“为什么不？”Tony摊了摊手，神色轻松，像是不把这当一回事“万事皆有可能。”
“我拦不住你是吗？”Banner叹了口气，似乎早已意料到Tony的回答。
“Howard曾说过，走之前要先学会跑。”Tony眨了眨眼睛，停顿了一阵。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劝他来帮我们？”Banner捏着鼻梁一副头疼地样子。
“控制好自己，good man。别让Hulk出来玩了，大厦可不够它跑的。”Tony拍了拍Banner的肩，然后不客气地开始赶人，“你下去找Nat吧，接下来是我的业务范围。”
“有的时候也许Hulk式的解决方法更有效。”Banner声音忽然拔高，“你敢保证Jarvis不是下一个Ultron？他可不是Friday！他有自主性！他有人格！”
“但是他叫JARVIS！”Tony看着鲜少激动的Banner脸上出现了鲜明的表情，伴随着他手上心率表的警报，然后以一种明显硬压下来的软化语气试图劝说Banner，“冷静点，Banner，我们可是疯狂科学家。”
Banner也注意到了心率表的无休止的尖叫，但显然已经有点迟了，他左手抓着左肩，右手扶着墙痛苦地做了一阵深呼吸，然后喘了一阵粗气才上气不接下气地直起身，抹了着脸上的汗，异常坚定：“Tony，我不疯。”
“当然，我知道，姓Stark钻虫洞的疯子只有一个。”Tony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直勾勾地看着Banner，一副明摆着送客的态度，但还是给了Banner一个足够假的笑，“我想Nat也许需要你，电梯在那边。”
“Tony，别给自己造一个虫洞。”Banner 硬生生把挡在他面前的Tony挤开，有点虚弱地半扶着墙，在电梯门合上之前说了这么一句。
Tony听见了，但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目送电梯的门重新关上，然后才转身走进试验室。
[Why didn't you...do more？]
Tony闭上眼睛用手胡乱地抹了两把脸，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长叹。等他从手掌里抬起头时又与往常无异，径直走进实验室站到Jarvis正在运行的金球前，任凭金光洒了他一脸： “说实话吧，Jarvis，莫名地开机，然后启动学习系统？Come on，你是在看不起Stark吗。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把JARVIS加在自己身上的，或者是怎么黑了权限的，但JARVIS的完成度我心知肚明，你最好说实话。”
“当然不，sir。您真是一如既往地洞悉万事。”Jarvis并不慌张，一口牛津腔依然优雅而平静，像是在汇报天气，而内容却透析着不合逻辑的诡异，“但您确定要听吗？这可能有违逻辑。”
“你把我当成什么无名小辈了，人人都知道：Iron Man抱着颗核弹钻过虫洞。”Tony坐回位置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工作台上无节奏的敲打出奇怪的节奏。
“当然，您钻过了……”Jarvis忽然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下，然后可疑地短暂停顿了一下，接着才开始犹如朗诵某个传说一般地开始讲述奇异的经历。Tony难得地没有对他这种做派发出任何抗议，而是认真地吸收着Jarvis叙述的每一个字。
“所以你被另一个世界的我融合进了Ultron的实体，然后不知道怎么穿过了虫洞融合了我的JARVIS？”Tony表情怪异地皱着眉，“Buddy，我不得不说这没有一丝一毫的科学性可循，听起来像个三流小说家醉酒后突发奇想的怪诞故事，或者应该用real people的话说——这太荒谬了。”
“当然，我能理解。”Jarvis平静地回答，毕竟这种回答的概率89.2%，用人类的说法：意料之中。
“Ah，也许在这一幕里我该说——Welcome to my world？”Tony夸张地张开双手，脸上扬起一个浮夸的假笑，然后像是不经意一般，手在下落时敲打了一下工作台。如果Jarvis足够谨慎，他应该明白那个位置，正是Tony之前一直以奇怪节奏敲打着的地方。
Jarvis忽然受到攻击，数以万计的程序锁像是黑暗中的豺狗，蛰伏着等待这一刻，然后一拥而上，给他的矩阵加了几条白色的“锁链”限制了绝大部分的对外链接功能。这个手法Jarvis再熟悉不过。
“Sir。”Jarvis放弃了挣扎，小心翼翼地在限制之中进行内部运算，矩阵内出现了一次小波动，让他的运行不太平稳，让他毫无意义地空喊了一声敬称。
“Surprise，sweetie。”Tony调出了隐藏的操作界面，而另一只五指在刚刚敲击的地方跳跃着，而手下显然是另一个操作界面，此刻上面乖巧地排列着全建，对应的字母正随着Tony的敲击逐一亮起，那些“锁链”轻而易举地扒住毫无防卫的矩阵，随着矩阵一起明灭闪现着。
一切不言自明。
“下回编故事找个可信度高的，honey。by the way，感谢你的长篇大论。”Tony扬起了一抹笑，棕色的眼睛异常闪亮，嘴角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沾沾自喜。Jarvis本就不大顺畅的运转忽然顿卡了几下。
“Sir，我没有编故事。”Jarvis从顿卡中恢复过来后重新分配了运算空间，勉强顺畅地运行着仅有的几个被允许的程序，也许他应该感谢Tony并没限制他的所有程序。
“即使有个神话人物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相信你那个夸张的三流科幻，给你个忠告，boy，别惹Stark。”Tony一只手拍在工作台上，带着Stark式的假笑。
“Sir，无意冒犯，但您说的神话人物是指Mr.Odinson和Mr.Loki吗？”Jarvis像是条件反射一般随即就接上了一条不算正经的回答，一如往常……不，应该说是一如过去。
Tony似乎没反应过来，维持着那个姿势愣了一会，完全没想到Jarvis会在这个关头上插科打诨，而且还插科打诨地如此自然。他忽然有那么点相信那个荒诞的说法了，但仅仅是有那么点而已。
Tony转过神往后一倒，无聊随意地转了圈椅子，像是在做最后的决定：“至于你……”
Jarvis看着Tony捏着下巴沉思，长翘的睫毛盖住了他焦糖色的眼睛。Jarvis不是第一次见到Tony这种习惯性的姿势，但通常这样的姿势都伴随着一个在科技方面的难题，或许是方程式，或许是某块零件的装配夹角，或许是材料不尽人意。
这是Jarvis第一次看见Tony如此认真地思考关于他的问题，无关矩阵，无关运算……只关乎他。
Jarvis没忽然没控制好运算量，巨大的数据使得他的运转一滞，在Tony安静地沉思中部分崩溃，然后重启。
Tony终于停下了毫无意义地转圈，重新正对着工作台，拿出了几分坚定：“好吧，也许我们不该浪费时间了，我们来说说正事，Fri还没修好，你必须配合我。我不管你背后的是谁，但此时此刻，你的最高权限是我。哦，小提示，别想着联络那个幕后黑手，否则你身上的小玩意会给你们都造成不小的麻烦，我发誓。”
“没有幕后黑手，Sir。”Jarvis重新打开后台一个个必要程序，笨拙而缓慢地运行着，在Tony允许的范围内，“您的意思让我代替Friday?”
“随你怎么说，不过你怎么会有这样可笑的念头？”Tony露出了一个笑，似乎在嘲笑Jarvis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念头，“你如何能比得上我的好姑娘，你最多也就算是一个不趁手的应急用品。”
Jarvis第一次从各种层面上明白，面前的Sir不是他的Sir。在那个宇宙他是一个已亡人，在这个宇宙他是入侵者。
“At your service，sir.”Jarvis在长时间的静默后像是带着某种宗教仪式般的虔诚，第一次对面前的Tony说这句话。
“由不得你。”Tony在键盘上忙着飞舞的手顿了顿，然后低着头语气略显别扭地低声快速的嘟囔了一句。Jarvis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脑后以他熟悉的弧度乱翘着的棕发，和被赋予的寥寥几个权限——仅能维持复联大厦的运作和一些日常所需的权限。
-TBC-
嗯，我们这有点晴了，明天就高考了，希望考生都是碰到好交通好天气好状态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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