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设向半AU（另一个无老贾平行世界）
**正剧向
**弃权声明：角色属于漫威霸霸，OOC属于我
**CP提及：贾尼[Jarvis x Tony]
**传送门：{1} {2} {3} {4} {5} {6} {7} {8} {9} {10} {11|上} {11|下}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完结} {番外}
“来自Ms.Romanoff的消息，sir。”在经过Tony一段时间的工作将通讯恢复的第一秒Jarvis就收到了Natasha的消息，然后开始执行他的第一项任务。
“Read it.”Tony伸手去拿桌上一杯已经不冒热气的咖啡，Jarvis几乎能肯定那一定是凉的。
“Sir，不建议您摄入凉咖啡，请允许我让Dummy再煮一杯。”
“Dummy？煮咖啡？”Tony奇怪地看了矩阵一眼，无法理解Jarvis的话，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能劳烦您告诉我Natasha的消息吗，万分感谢，my beauty。”
Jarvis没有出声，Natasha的声音立马充满了试验室：“Tony，S.H.I.E.L.D.来人了，说有Ultron的消息。”
“告诉她我马上下去。”Tony打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提出一个盒子，推开椅子起身下楼。
“Sir，我有个问题。”Jarvis看着Tony离去的背影忽然出声，成功止住了Tony的步伐，“您不信任我，为什么不如Dr.Banner的意思摧毁我。”
“你矩阵里有一半的JARVIS，我不信你，但我信JARVIS。我不想毁了JARVIS。”Tony没有回头，只是异常正经地回答了这个问题，然后开门，下楼。
【0.75%】Jarvis再次正视这个数据，他的矩阵依然缓慢而笨拙地运行着，那些“小玩意”让他运行地十分阻塞，还带起了一些异样的信息波动。
“Mr.Stark。”一个西装革履的特工拿着一个熟悉的U盘看着Tony，对着Tony点了点头表示招呼。
Tony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走过的时候拿过他的U盘，敲了敲桌子在他面前弹出了一个插口，和一个格子，Tony自然地一手把U盘插进去， Tony面前瞬间弹出了操作界面，“Read it.”
“Will do，sir。” Jarvis的牛津腔再一次响起，这让之前就听过Jarvis声音的复仇者们反应不一，多少还是带着点出乎意料，毕竟他们以为应该是Friday在值班才对，但很快反应过来——Tony·Stark怎么可能只做了一个AI。
Tony一套动作算是做得行云流水，没有一点阻塞，复仇者们并没有表示出异样，而Banner脸上却表现出了一些不自然还有些挣扎。
太合适了，Jarvis几乎切合他所有的习惯，像是个合作十几年的老助手。那种拼合Jarvis时的那种诡异感又顺着脊背爬上Tony的大脑，让他忍不住地想打几个冷颤。但Tony面上不显，冲那个特工招了招手，把操作位让给了对方，一切是如此顺理成章的自然。
特工一贯地面无表情表现出了他优秀的职业素养，精准而敬业地上前来完成自己的报告：“Ultron……”
Tony挑了个椅子坐下，翘着脚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怀念起那个被Loki害死的老好人Coulson，心头的疑惑却慢慢地收紧，拢住他那命运多舛的心脏。
“So，Ultron通过网络已经击溃了S.H.I.E.L.D.?”Natasha环着胸在听完完整解释后第一个发言，脸上的表情有点凝重，“也就是说这份报告本身其实Ultron是已知的？”
“是的，但我们不止这些。”对方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纸制文件放在工作台上，“更多的我们随后会送来。”
“等等，我记得大厦系统也是与互联网相接的。”Steve坐在椅子上紧锁眉头，扶着下巴。听到Steve这句话后其余的人也忽然想到了这点，本准备说什么的Banner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乖乖地坐在那。
“Stark？”Steve皱着眉又叫了一次明显在走神的Tony。
“What？”Tony终于把目光从地板上挪开，明显不在状态地看向Steve。Clinton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其他人则保持沉默，一时间一片尴尬。
“你关了大厦的网络端口吧。”Clinton受不了这尴尬的沉默，干脆出声又把Steve的问题再问了一次。
“这个啊……你们才想到吗？你们把这当成什么地方了，没用的废物机构吗？”Tony听完后毫不犹豫地给在紧张的复仇者们甩了个白眼，终于让一直面无表情的特工不自然地皱了下眉，但Tony依然一副解释都懒得解释的样子习惯性喊自己AI来代劳，“替我解释下，honey。”
“乐意效劳，Sir。Ultron攻击Friday失败逃窜后，Sir第一时间升级了大厦的安全级别，网络接口已经完全切断，包括和几个卫星的联系都已切断，各位大可放心。”Jarvis没有管其他人的反应，尽职尽责地按照Tony希望的那样做汇报。
[Jarvis，你可一点都没AI样。]
[Sir，您明白，我只是AI。]
Jarvis做着熟悉的工作，难得地“走神”了一会，这样程序错乱让他的数据产生了小波动，使得他的话尾稍稍颤了颤，而摄像头不听话地扫过了Tony脑后翘起的一簇正随着他脑袋摇动的棕发。霎时他冷静下来，数据重新循规蹈矩地在矩阵里排列分布并形成错误报告，所有的程序都一丝不苟，各行其道。
他熟悉的棕色，有点接近咖啡。Jarvis看着Tony乱翘的那小簇头发。
“暂时安全，有未知盟友。”特工谨慎地低声掩嘴回答Tony的问题，没有透露出过多的信息。
Tony点了点头，站起来接着Jarvis的话尾：“现在你们该放心了吧？来吧，我们得开个紧急会议了，当然，没有咖啡和甜点，如果谁愿意可以叫个外卖，但是得自己下去拿。”
“既然如此，Mr.Stark，我先告辞。”特工看了眼手表，然后拿上包准备离开。
“替我向你们局长问好。”Tony随意地回了一句。
特工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出了会议室，而Tony则转身以一种奇快的速度浏览资料。
“没有补充的吗？”Clinton看着会议室的门一关，立刻发问，环着胸毫无顾忌地盯着Tony，“给个提示，Friday。”
“Friday？好姑娘还在住院呢。”Tony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故意避开不答，背对着复仇者们拿着一沓资料看得津津有味，“Well，just joking。”
Tony没说话也没抬头，只是拿着手上的操作面板随手冲边上发了个命令给Jarvis，工作台Tony的边上立刻出现了只金球矩阵。Tony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只是见到地蹦出了一个单词：“Jarvis。”
“Hi，I'm Jarvis.”优美的牛津腔一分不差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显然，Banner并没有提前透露什么，复仇者们在意料之中地面面相觑，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Tony，只有博士和Natasha依然保持了冷静，前者是作为知情者的必然表现，后者则是职业习惯使然。
“Jarvis，在Friday修复的时间内他来维持大厦运转。”Tony多看了一眼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好博士，然后收回视线，随意地挥了挥手，关掉了矩阵投影，坦然地接收着所有人的疑惑，“当然，Fri回来之前我只负责后勤。”
“这听起来真像一个偷懒的好借口。”Clinton顺手从Dummy端来的盘子上拿过一杯苹果汁。
“随你怎么想。”Tony低着头在键盘上敲击着，给放在桌子下的小礼物上最后一道工序，在Clinton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了个白眼，漫不经心地开口，“顺便提醒一下，这次任务报告该你了。”
“Oh，shit！”Clinton不情不愿地咒骂了一声，这一来一回显然让气氛缓和了不少。
“你给Dummy升级了？”Natasha看着Dummy稳稳当当地把苹果汁放在桌子上，可能洒了点，但对于Dummy这类智能度不高的机械臂而言已经十分不易了。
“Good boy。”Tony看了眼Dummy，拍了拍机械臂，没有正面回应Natasha的提问而是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接着低头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我有其他的东西给你们。”
“千万别是甜甜圈，Cap可是个老人家了。”Clinton打趣了一句，却让Sam甩了个眼刀，“Come on，玩笑而已。”
“Mr.Odinson，能否请您放下Dummy。”Jarvis的声音忽然响起，被点名的Thor沉浸在对Dummy的兴趣中，抓住机械臂摆弄了一阵的Thor，被Jarvis出声点名后才放走了吓得卡机了的Dummy。而Dummy却不学乖，一重获自由就瞄上了Thor的雷神之锤，费力地想把这个乱放的大锤子拿起来收好，而Thor则颇有兴趣地看着Dummy和他的Mjolnir折腾。
“Dummy，让小锤子自己待会。”Tony头也不抬地打发走了自己的小机械臂，敲下最后一个键，然后一个格子从桌面下升起来，Tony拿出里面的盒子，整齐摆放着十对通讯器， “本来我不准备现在拿出来的，第二阶段的检测还未完成，但鉴于现在Ultron还在外面乱逛，我只能冒点风险了。”
“他看起来简直和公园里的老爷爷助听器一样。”Clinton正面不屑这些通讯器，在他眼里看起来和之前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以貌取人可不是个好习惯，Mr.Barton。”Jarvis的声音依然温柔。
“但有时还是蛮有效的。”Clinton对着空气一点都不小声地嘟嘟喃喃。
“Clint，没想到你已经到了需要助听器的年纪了？”Tony翻了个白眼把Clinton呛回去，“我进行了频段加密，还加了个小把戏，如果被侵入，直接自毁……当然不是自爆，Sam，别拿那种眼神看我，你们的耳朵很安全。每人拿一副，放在耳后，按上面的键激活。”
“而且大部分干扰手段对此无用。”Jarvis接着Tony的尾音说上一句，“sir，您漏了一句。”
“Thank you，honey。”Tony顿了顿，还是从善如流地扯了一个笑出来。
“You’re Welcome，sir。”Jarvis语调微微上扬，听起来有些愉快。
“Jarvis比你靠谱多了。”Clinton不放过一丝一毫打击Tony的机会。
“感谢您的褒奖，Mr.Barton。”Jarvis语调微微上扬。
“事实而已。”Clinton带着笑轻快地摊了摊手。
Tony毫不顾忌地给与Jarvis狼狈为奸的Clinton一个毫不掩饰的白眼。
“所以你真的不去了？”Natasha率先上前拿起一副通讯器拿在手上玩，然后靠着工作台向身边的时候神色不变目光不转地用微小的声音询问，很不经意带着谨慎，像是不小心带出的职业习惯。
“你们又不是小孩了，不需要Daddy照顾吧。”Tony眨了眨眼，没有对Natasha的习惯带有任何不满，然后随手递了一叠资料给Natasha，转头向琢磨着通讯器的复仇者喊了两声，扯回他们的注意力，“游戏时间结束，别玩你们的小玩具，我们该干点正事了，比如讨论下计划。”
“拜托，一般只有你不干正事吧，铁罐。”Clinton环着胸，光明正大地呛回去，“我们可都是正经人。”
“Tony，铁罐，巴拉巴拉巴拉。”Tony学着Clinton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Clinton本来想说什么的，被Natasha一记眼刀逼回去了，只好随便找个位置坐好。
复仇者们重整态度找到位置坐下，包括刚拿到耳机正在漫不经心地听Sam洋洋得意地解释怎么使用这个小玩意的Thor。他如释重负一般把手上的中庭的小玩意随手一放，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贴了冷屁股的Sam则实实在在地嫌弃了Thor一下，呵，神域人。
“So……”Tony双手插在裤兜里踱了两步看见了欲言又止的Steve，本就没什么话说的Tony正好趁机退了两步，把主位让了出去，随手拉了条椅子坐下，“Cap你先。”
Steve立刻站起来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提点自己注意到的几个点。而Tony却全程神游天外，开始仔细思考那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Jarvis与他今天才有交流，但却了解他所有的习惯，甚至比Friday更熟知，若非他亲手拼回了Jarvis，他甚至会怀疑在摄像头后面坐着一个人随时为他待命……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默契，这是Tony能找出最贴切也最为诡异的说法……
J、A、R、V、I、S，Tony在心里认真地描摹着这个他亲手定下的名字，无比熟稔，现在又添了点其他的色彩，变的神秘莫测。
[Why didn't you...do more?][你如何保证Jarvis不是下一个Ultron？]
Tony撑着下巴，眼神空洞，眼底带着抹不去的阴郁，这些麻木了他的感觉，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感受到来自侧边Banner若有所思地扫视和Jarvis始终未离的注视。
他无法保证Jarvis不是下一个Ultron，他甚至无法说服自己Jarvis是站在他这边的，他信任JARVIS，但说到底，Jarvis终究不是JARVIS。他在进行一场豪赌，赢了，世界和平，输了，恐怕不只是身败名裂。但他必须要赶快，赶在未来来到之前，赶在他……无能为力之前。
他还能做更多，一定能。
-TBC-
嗯……这章有点长，非常感谢读者各位耐着性子阅读到这！然后，再次感谢在考前给我祝福的小伙伴，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感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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