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设向半AU（另一个无老贾平行世界）
**正剧向
**弃权声明：角色属于漫威霸霸，OOC属于我
**CP提及：贾尼[Jarvis x Tony]
**传送门：{1} {2} {3} {4} {5} {6} {7} {8} {9} {10} {11|上} {11|下}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完结} {番外}
“干得不错，Stark。”Thor扬着眉毛大笑着把手上的威士忌举过头顶，“他就是我看到的Vision[1]。”
Tony捧着热咖啡窝在沙发上，翻了个白眼似乎懒得多说话，只是有气无力地随便说了一句：“别摔杯子。”
Thor抽抽鼻子把杯子轻轻地放下。
“你说你不是Jarvis也不是Ultron。”Banner坐在Tony旁边前屈着将手肘放在膝盖上，手掌在眼前搭成尖塔形，“你是谁？”
“也许，Vision？”仿生人身后披着一块浅琥珀色的斗篷坐在Thor身边，两个坐在一起有种古典文学和科幻小说的碰撞感但又因为斗篷变得和谐。
“但是你听起来和Jarvis一样。”Banner并不满意Vision的回答开始用另一个角度发问。
“他不是，他是以Jarvis为溶剂产生的一种新东西。”Tony捧着咖啡并没有喝像是冷极了一样只是捧着，依然没什么兴头多说话，只是本着科学精神简短的解释了一下，然后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Vision的斗篷，然后终于把咖啡凑近嘴喝了一小口，“Jarvis的审美还是很正常的。”
“当然，毕竟是你造出的怪物。”双胞胎中银头发的Pietro站在Vision的后面搭着沙发阴阳怪气地讽刺着。
“你们的事待会说，一件件来好吗？我得先解决一下非常规问题。”Tony掀了一下眼皮瞥了一眼满脸愤怒的Pietro和一脸迷茫的Wanda然后泰然自若地又喝了一大口咖啡，似乎是感觉不太可口干脆放到茶几上让右脚架在左脚上双手抱住膝盖做出一副谈正事的姿态。
“我们的问题难道就不值得重视吗？”Pietro不服气地微微前倾。
“如果你们也是由振金组成的并且头上还有一个来自外星的宝石那我保证让Friday把你们放到最优情况。年轻人，稍微等两分钟世界又不会毁灭。我现在没有战甲，你完全可以让你妹妹或姐姐把我从这里直接扔下去，在我的地盘就得按我的规矩。”Tony以这种架势盯着Pietro，气势凌人让这个青年不再说话，只是小声的咒骂了两声。
Tony不再理他，只是看着似乎还在状况外的Vision开始谈条件：“听好了，你可以在复仇者大厦住下，但是你得学会人类行为，虽然你看起来像是公园里全身涂着彩墨的行为艺术家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人，但是如果你想在这个世界立足你最好还是学着像个人那样行动，毕竟人类无处不在。但是正如我刚才所说，在我的地方你得按我的规矩来，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拿你做奇奇怪怪的实验。”
“这听起来很优厚。”Vision似乎天生长了一张悲天悯人的脸，他不用说太多的话仅是坐在那里就能散发一种不涉世事的高洁，一切烟尘放在他眼前都像是一种罪过。
但又怎么样呢？他的出生还不是建立在Jarvis的死亡之上——好吧，也许只有他一个人愿意把一个AI的消失放在和生命死亡同等的高度。Tony抿了抿嘴，憋住了尖锐的话，他不该怪罪Vision，毕竟没人能觉得自己的出生，人人都只有决定自身死亡的权利：“欢迎加入我们，虽然你还没加入，不过我想卤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Tony伸出手想与他握手，但Vision只是个刚出生的新生儿，并不明白Tony此举的含义，所以并没有表示，Tony只笑了笑然后尴尬地放下手转而微微抬头看向Pietro：“介意聊聊你们的事吗？”
“在这？”Pietro皱皱眉，似乎不太想把这样的事让这么多人知道。
“有什么不行的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Tony挑挑眉，放下了脚端起已经不再冒热气的咖啡喝了一口，姿态随意。
“哦，当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Pietro冷笑了一下，咬牙切齿显得有些狰狞，一道银光闪过揪住了Tony的领口，咖啡打在地上流了一地，Pietro并不管，只是眯着眼倒是有将其恨之入骨的感觉，“只是一个导弹被射进了我家，让我的父母死于非命，只是让我和Wanda失孤而已，当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见多了吧——这可不是什么卑劣的诬陷，那个导弹就落在我们不远处，你猜我看到了什么？STARK，你的大名！”
“听起来好像很早了……”Tony并不惊恐，他之前被Thor掐过也被Ultron掐过，被Pietro揪领子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好吧看起来Ultron还是有带给他一些好处的，比如处变不惊什么的，他甚至还能勉力一副足够哀伤的面孔并组织好语言，“好吧，对你们的父母我很抱歉，我承认我在这件事上确实有责任，如果你们想要补偿，我将尽力满足。”
“哦是啊，Stark怎么会错？”Pietro做出一个非常轻慢的表情并用力地把尾音咬紧然后松手，一阵银光过去又坐到了Vision身边，“也许我们应该行礼感谢您的施舍？”
“嘿，小伙子，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更礼貌一点。”Tony从沙发上坐起来，整了整衣领扫视了一圈看起来没人想为他说话于是又开始发言，“我承认我在被一群暴徒带去一个山洞之前我确实是个十足的混蛋，草菅人命无所事事花天酒地，正如我说，一个混蛋。但是后来你猜怎么着？我差点丢了命，但我找到了点其他的玩意，我想你们会称那种东西叫‘良心’。我可能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但是相信我，我会尽力补偿你们，人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
“你怎么敢……”Pietro愤怒地站起来像是气愤到了极点，但这次不知何时从沙发后面绕到前面的Wanda拦住他了。
“怎么样？我的脑子好看吗？”Tony看着小姑娘笑了笑，脸色不太好。
“我原谅你。”Wanda站在那，对Tony说出了第一句话，带着满脸的怜悯，像是Vision的翻版。
“我们没地方去。”Pietro憋了半天虽然很不服气但还是环着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当然，我们从不缺房间。”Tony愣了愣，然后有点仓促地笑了笑，接着站起来快速离开了这个房间，语速快得有些惊人但恰好在门关上之前讲完了最后一个音，看起来像是落荒而逃的败兵，“你们先聊，我让Friday叫了外卖，我得去收拾残局了，毕竟我也算是复仇者的‘发言人’了。”
“好姑娘，说点什么吧。”Tony沉默地走了一段路，整理好了惊慌的心情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理智和稳重。
“Boss，您觉得Jarvis如何？”Friday沉默了一会，缓慢地开口，不再毫无起伏，Tony甚至能听出里面的一些出现在人类身上的情绪。
“忠诚，可靠，未来，全能……”Tony想了想用欢快的语调回答了Friday的问题，“一个词太吝啬了，我需要一叠A4纸用五号字来告诉你，稍后吧，现在我们可没这个功夫。”
“Boss，如果他爱您呢？”Friday迟疑着问出了一个令Tony顿足的问题。
“Jarvis把你教的很好。”Tony停在原地沉默了很久，脸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喉咙里像是堵了棉花他一个音都发不出，良久以后才堪堪说出一句调侃，“但你应该知道那是Ultron在瞎说，人和AI，你以为这是一本三流科幻小说吗？”
Friday不再说话，只有Tony知道这个“爱”在他的世界里掀起了怎样的滔天巨浪。
-TBC-
[1]这里的Vision是指Thor看见的幻境，Vision拿这个开玩笑然后成了名字。
下章捞老贾，感谢阅读。
顺便安利一个小短片《今夕何夕》。再一次，希望朋友万事顺遂。我也该改改脾气了，唉。
评论(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