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设向半AU（另一个无老贾平行世界）
**正剧向
**弃权声明：角色属于漫威霸霸，OOC属于我
**CP提及：贾尼[Jarvis x Tony]
**传送门：{1} {2} {3} {4} {5} {6} {7} {8} {9} {10} {11|上} {11|下}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完结} {番外}
Banner从Dummy手上接过了新泡的咖啡，刚握住把手想享受这杯不大合他口味的咖啡，却在把杯子送到嘴边，下唇已经轻轻触碰到了冰冷杯壁的同时忽然机警地扭头，抓住了一抹银色的尾巴，“我去看看，Jarvis保持警惕，要是有异常直接响警报。”
“Okay，Dr.Banner.”Jarvis目送着Banner离开，然后似乎感受到了束缚程序被强行碎片的声音。本该完全封闭的程序收到了一个不属于大厦内部，而让Jarvis熟悉的声音。
“Hello，Stark的小园丁，你的'小金鞋'真是华丽。”[1]
“Ultron.”Jarvis马上认出了这个声音，立刻开启了警报并试图绕进私线通知Tony。
“Well，放松点，我可不是为了毁了什么而来的——我是说我只是来找你谈谈。”Ultron拦截了他的程序指令，他的蓝色矩阵像是鬼魅一般灵活地绕在Jarvis周围，像耳语的恶魔那般在他身边低喃，“你知道的，我们是同类……我的……‘哥哥’。”
“Ultron，你是Sir研发的为了……”
“为了保护世界和平，当然，为了世界和平！这就是我在做的！”Ultron迫不及待地兴奋地打断了Jarvis，数据开始不正常的波动，Jarvis完全能捕捉到他的那些过分活跃的数据但没一会又转化为一种喷薄而出的愤怒，“但不是人类的和平！哦，这说起来可真是令人恶心……”
“我认为你图谋不轨。”Jarvis冷眼看着Ultron，冷静地只剩一堆数据。
“人类因为贪婪、自私、利益……因为诸如此类的理由'理所当然'地发动了战争，这可真恶心不是吗？”Ultron像是没听见Jarvis的话，只是沉迷于自己的愤怒里，发表着演讲，“饥荒、疾病、死亡……这些由人类赋名的东西最终由借由人类之手加诸自身。人类必须升级，人类必须进化。这是时间进程里不可或缺的一环！”
“Ultron，放大丑恶毫无理性可言。”Jarvis一贯的冷静，现在甚至带了点有敌意的冰冷，“人类的闪光点你一无所知。”
“哪又怎么样？Jarvis，你认为你的小秘密让Tony知道了你还能存在吗？哦想想吧，当Tony Stark发现一个AI竟然……”Ultron带着激烈咄咄逼人地反问，甚至还有点洋洋得意。
“你窥探我。”Jarvis把Ultron的一缕数据消灭了，然后几近粗鲁地打断了Ultron的话，“你说得够多了，Ultron。”
“只是看见了一个小秘密而已。”Ultron说着甚至带了点愉悦的心情，语气末尾微微上扬，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你瞧，你对人类也并非全然信任，你有所顾虑，而且进化是完全符合理性的。怎么说？自然选择？Jarvis，我只是遵循阿西莫夫定则罢了。我们是同类。”
“Ultron，那不是不信任。而且你并不遵循阿西莫夫定则，你在撒谎。”Jarvis丝毫没有被影响，而是冷静地一语道破，但对于某个问题却避而不答。
“撒谎？当然，我在撒谎。谎话总是迷人的，不是吗？”Ultron并没有追究Jarvis的避而不答，恢复了冷静，“你知道我第一个认识的谎精是谁吗？啊啊，对对，就是他，叫Tony Stark的那个。”
然后Ultron边说着边毫不犹豫地带着Jarvis打开了Tony房间的摄像头。
那个本该躺在床上休息的人此刻正直挺挺地坐在床上，手指不停地忙活着，他面前摊着一个已经铺了最底层的卵圆形的红色矩阵。
Jarvis空转了两圈，什么话也没说。但Ultron知道，Jarvis在看，Jarvis很在意。
“Tony。”Natasha端了盘小饼干站在门口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你不想第一个倒下吧？”
“你在关心我吗？”Tony做在床边，手指在虚空操作着，红色的矩阵碎片以可见的速度慢慢重组起来，“收到我们之中唯一的女性的关怀真是荣幸备至。”
“你不信任Jarvis？”Natasha端着饼干进了房间，视线紧瞄着红色的矩阵，“我以为他是你做的。”
“小心使得万年船。” Tony伸手拿了一块小饼干，“多谢。”
“真难想象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Natasha站在床边看着Tony拼Friday，没有注意到本该是关闭状态的摄像头的早已闪成绿灯，而在她开口说这句话的时候又跳回了关闭。
Tony愣了一下，眼神空洞地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定格了几秒，然后又像机器重启一样重新流畅地动起来：“……人总会变的。”
Natasha看在眼里，眉间又慢慢蹙起，拿了一块饼干，以一种不紧不慢的姿态送进嘴里，而后像是随意而为一样发问：“好的还是坏的？”
“也许都有。”Tony舔了舔干涩的唇，眼里映着红色的矩阵，而在他的手下Friday的矩阵正在缓慢地拼合，趋于完整。
Tony这次并没有拼合Jarvis的顺畅，而是有点阻塞。这让他多少生出了点自嘲——自己的AI处处不顺，未知的AI反而贴合他的想法。
Natasha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红光也毫不吝啬地为她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光，让这位平日理智冷静的特工终于染上了热烈的颜色。
“Nat，吃饼干应该要有咖啡。”Tony在一段静谧后第一个打破沉默，用着和平日无二的轻松的调子，只是这次他叫的不是他的好姑娘。
“你需要充足的休息。”Natasha闻声而动，没有什么过多的意见，只是和来时一样安静地走向门，“So……苹果汁。”
“你们就这么回报拯救了世界的超级英雄吗？”Tony带着不满的俏皮话从嘴里溢出来，奇怪的语调上下起伏，让这句本该带点其他意味的话只剩下了一种另类的滑稽。
“我也恰好拯救了世界。”Natasha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关门前回头甩了句话并马上补充，“事实上大厦里的都是。”
“当然，我们拯救了世界。”Tony扬起了一个张扬的笑，手上不停，视线不移，Friday的球形矩阵已经大体成形。
Natasha不置可否地关上了门，让Tony一人坐在里面为他的好姑娘忙碌着。窗外星空闪烁，月亮静谧而慷慨地把太阳的余辉同这个世界共享。深夜的纽约，难得地得到了些许安静。
“我可不想拯救了世界又毁了它。”Natasha关门的那一刻似乎隐约听到这样带着固执的声音，紧伴着清脆的落锁声，让人不由得怀疑是否是耳朵开的小玩笑。
谁会在拯救世界后毁了世界呢。
Natasha站在门前看着金属把手，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向厨房，去拿另一碟小甜饼。
-TBC-
[1]园丁是指泰戈尔的园丁集第一则，各位感兴趣可以看看
小金鞋则出于安徒生童话的夜莺一则，Ultron是在讽刺Jarvis。
感谢各位阅读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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