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设向半AU（另一个无老贾平行世界）
**正剧向
**弃权声明：角色属于漫威霸霸，OOC属于我
**CP提及：贾尼[Jarvis x Tony]
**传送门：{1} {2} {3} {4} {5} {6} {7} {8} {9} {10} {11|上} {11|下}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完结} {番外}
“Tony.”Banner不耐烦地又按了几下铃，他几乎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按铃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起码已经在这扇门前荒度了十五分钟。
在Banner刚准备再一次按下铃的时候，门终于开了。Banner走进黑暗的仅有幽幽荧光的实验室，一眼就看见了被埋在金光里的Tony，接着就被还未激活的安静的矩阵吸引了。震惊和疑惑一起涌上，Banner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Wow……这……”
“很像Fri.”Tony的语气不似平常浮夸，冷静而沉稳，去掉了一堆形容词和语调让这句话根本不像Stark嘴里出来的话。有那么一刻Banner以为坐在自己面前背对着自己的是另一个人，一个不叫Tony Stark的人。
“怎么可能？难道有人能做出第二个'Friday'甚至还给了它一定的自主性？”Banner走进了，一起被埋在金光里，抬头仰视着金球，似乎想从这个精妙的AI矩阵中找出点蛛丝马迹。
“万事皆有可能，我的好博士。”Tony偏头去看Banner的反应，下意识舔了舔干得发紧唇，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点紧张，“事实上我也有点糊涂了，要我说不如问问本人如何。”
“我拦得住你吗？”Banner瞟了眼Tony掺着血丝的大眼睛。
“你在想什么呢，当然不！那么……let's talk.”Tony起身，打开键盘，输入激活指令，金球开始缓缓转动，金光像呼吸一样暗亮翕忽，把两人的影子都拖得老长，映在他们背后的墙上。
“Wake up，boy.”
[Wake up.Daddy's home.]
Jarvis马上辨别出了Banner，这对他而言并非难事，毕竟Banner曾是Tony试验室的常客。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以为之前种种皆为南柯一梦，但当他聚焦到Tony的表情后否定了这种想法。
这当然不是他熟悉的Sir，Sir并不知道他。
“Hi，sir and Dr.Banner.” Jarvis停滞了一下，接着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大厦的音响的权限，没有了Friday的阻拦，黑进自己家并不算是难事，虽然Jarvis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不得不盗窃自己家的权限。
“Hi……怎么称呼？”Banner愣了愣，然后首先表达出了善意。
“I'm Jarvis，Dr.Banner.”Jarvis依然带着那口优美自得的牛津腔，文质彬彬，像极了英国绅士的做派。
“Uh，这名字不错。切入正题吧，Stark的时间是很贵的。”Tony听到名字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到它是在说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在叫某个已经离世的英国绅士，一些随意的情绪也收起来了干脆直入主题，“谁派你来的？”
“您，sir。”
“好吧，我换个问题——谁创造了你？”Tony扬扬眉，没有过分纠结于这个问题，对这个奇怪的答案不置可否。
“您，sir。”
Tony回头看了眼Banner，而Banner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似乎不能给他提供任何帮助。Tony没什么表示，只是扭回头再次开口：“Jarvis，你只会这一句吗？还是说Stark的名头吓着你了，Come on，放松，你可能不知道，人类不会以二进制的数字为食。”
“Sir，我的创造者从始至终都是您。”
“你是说，我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创造了一个比Friday，更先进的A.I.？”Tony几乎是大笑着念出了这句话，似乎觉得Jarvis的说辞可笑极了，而Banner也一言不发地蹙紧了眉，“这听起来真像一个上世纪的老笑话。”
“准确来说，我的矩阵框架、程序核心以及……一个粗糙的情感区块，这些都是您赋予给我的。”Jarvis并没有立刻解释，而是纠正着Tony的话，因为他太了解Tony。
Stark从不轻信旁人。
静默包围了整个实验室，Tony没有再发话，Banner则尴尬地站着似乎一直在状况之外。Jarvis无所事事地空转着矩阵，忽然有个片段不甘寂寞地从记忆模块跑出来。他想起了Tony自成一套的信任评分系统，从负十到正十，其中甚至还有小数。
他会得到几分呢？
“……JARVIS？”Tony思索着答案，然后以一种相当不确定的语气念出了一个名字，打断了Jarvis无所事事的胡思乱想，接着补了一句，“不，我不是说你，我是说……”
“我就是，sir.”
“What？”Tony睁大了眼睛，开始用一种异常仔细的探究性地眼神去打量Jarvis的金矩阵，眉间紧皱。
“Tony？”Banner在边上一直安静地旁观着，毕竟这不是他擅长的范围，但当他发现Tony的脸色不太对头的时候有种大事不好的感觉。
“没事。”Tony转过头给易怒敏感的好博士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简短地解释了一下，“JARVIS，我着手制作的第一个AI，但是因为我还不够'未来'所以被暂时搁置了。”
“So……就是这家伙？”Banner摸着下巴语调缓慢，带着一贯的冷静分析着，而后从容地把手指从下巴挪开，指向金球，用一种学术交流的语气说出了疑点，“讲不通啊，如果是没完成的，他怎么可能去对抗Ultron。”
“Hey，我们为什么不让Jarvis自己来说说？”Tony自刚才就盯着Jarvis的矩阵，一刻也没把目光移开，“我们可不能冷落了主角。”
“这不可能。”Banner面无表情地靠在工作台上听了半天Jarvis的讲述,然后几乎是粗暴地打断了他的陈述，“一个老主机在没人激活的情况下自动开机？这听起来太戏剧了。”
“事实上可能性还是有的。”Tony托着下巴慢悠悠地回话，语气平和，“我上上个月刚好进行了一次大厦电路承载功率的测试——Nat不是总抱怨她给她的'小玩具'充电时老跳闸么。”
“所以？”Banner看着Tony。
“所以我让Fri打开了所有的设备来测试电闸灵不灵。”Tony轻描淡写地随口说了句，听起来很像是随口编的借口。但Banner觉得无论他从Tony嘴里听到什么都不算奇怪，毕竟Tony Stark本身和行事都绝非常人，有的是由于他的身份，有的是由于他的超凡大脑，有的仅仅是因为“他想”。
“然后你就炸掉了你宝贵的主机？”
“然后就跳闸了……我猜Jarvis是那时候被意外激活的，毕竟谁也不知道短暂的大电流能激活什么不是？”Tony随意地摊了摊手，“得了，Stark从不做假冒伪劣产品，你最好劝Nat下回给她的小玩具充电来试验室用高压电，房间里的电路不是给她的小玩具充电用的，什么时候你们才能明白这里不是三流旅馆。”
“您大可以自己和Ms. Romanoff说，sir。”Jarvis适时地插了一句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温润的合成音插在两人之间，让Banner有些不自在。
“Er……”Banner尴尬地看了看Jarvis的矩阵，“很抱歉打断了你，请接着说。”
“已经相当完整了，我想并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Dr.Banner。”Jarvis依然从容不迫地拿牛津腔以一种平和的语气礼貌地回答着Banner。
“可这听起来真是戏剧不是吗，Tony。”Banner捏着下巴，依然面无表情一派平和。
“Ah，Banner，说起戏剧，我的人生可不缺不了戏剧。”Tony眨了眨眼睛，扯出了一个Stark式的假笑，“现实戏剧可是我的擅长科目。”
Banner在Tony和Jarvis之间扫视了几轮，最后还是拍了拍Tony的肩：“Tony，我们出去说。”
“Well，你坚持的话。”Tony扬了扬眉，然后跟着Banner出了实验室的门，“希望我们聊天的内容不涉及什么AI不宜的成分，我可是个很高尚的人。”
Jarvis的摄像头跟随着Tony，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实验室，略过走道，进入一个监控死角。Jarvis默默将监控死角的坐标记下，数据分析完成的提示将他从无所事事中解救出来。
【28.85%休眠指令，58.3%销毁指令，9.5%格式化，3.1%改写矩阵，0.75%保留矩阵。】Jarvis“盯着”0.75%空转了几圈，然后一如既往，安静地等着Sir回来下达下一个指令。
-TBC-
Emmm，发现6号还能更一章，有点开心。希望高考那天不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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